基于BES 的手机应用商城商业生态系统
模型探索及运营商战略建议
杨茉，黄秀清*
作者简介：杨茉，（1986-），女，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通信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 E-mail:
momoyang-rachel@hotmail.com
通信联系人：黄秀清，(1965-)，女，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通信产业经济理论及实践应用。E-mail:
hxiuqing@vip.sina.com
5 （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876）
摘要：随着融合与发展的深入，当今企业的成败已越来越依赖于其所处的商业生态系统，电
信行业尤其如此。运营商、制造商等手机平台主体也逐渐认识到：增强自身能力与拓展市场，
都需要与其他企业合作，共同为消费者创造新价值。本文在详细阐述商业生态系统理论以及
模型构建关键因素的基础上，通过建模对手机应用商城商业生态系统进行定性分析。旨在为
10 我国通信产业政策的实施，以及良性竞争及健康有序的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
关键词：手机应用商城；商业生态系统；运营商
 0 引言
随着3G 网络大规模席卷全球、互联网和移动业务的融合，手机具备了移动互联网特性。
作为微型PC 和便携终端，用户不断地把目光从电脑屏幕转移到手机屏幕，消费者对手机应
用的需求不断攀升。在这种趋势的驱动下，手机应用商城也应声而起。
30 自苹果AppStore 模式迅速获得成功后，手机应用商城这种新的运作模式成了运营商、
终端厂商、操作系统提供商抢占移动互联网先机的必争之地。目前，国内运营商均已推出了
自己的手机应用商城，国外知名运营商也加快了建设的脚步。手机应用商城模式发展势头迅
猛，前景十分广阔。手机应用商城正在改变着移动数据业务的运营，同时加快推动了整个移
动产业链的资源整合，甚至会引发产业角色的重新定位。运营商如何把握手机应用商城的巨
35 大发展机遇，实现移动互联网下的成功转型，是摆在其面前的重要战略问题。
我国运营商正在移动互联网领域进行着激烈的较量，他们在手机应用商城的建设过程中
也均遇到了一些问题。本文将商业生态系统理论应用于手机应用商城这一新事物上，通过对
现有的手机应用商城商业模式进行深入研究、总结规律，构建手机应用商城的商业生态系统
模型。通过模型尝试做一些理论的有益探讨，为运营商的运作决策提供有益参考。
 40 1 相关理论研究回顾
1.1 商业生态系统理论研究概述
要论述商业生态系统（Business Ecosystem），就必然会提到自然生态系统。自然生态
系统存在协同进化特征，它广泛存在于竞争者与非竞争者之间，各主体的进化行为依赖于系
统内其他相关企业以及环境的发展。近年来，商业生态系统理论对于解决现实问题的作用，
45 已经引起研究界的高度关注。
1993 年，美国学者詹姆斯·弗·穆尔第一次提出“商业生态系统”这一概念，认为“不
应将企业只看作某一个产业的成员，而应是跨越多个产业的商业生态系统的一部分”，提出
了一个基本构成（见图1）。目前，许多学者的研究都据此展开。
50 图1 商业生态系统的结构[1]
Fig. 1 Business ecosystem structure
M.Iansiti 与R.Levien（2004）首次提出了商业生态系统的健康程度评判指标：是否具有
顽强的生命力、较高的生产率和缝隙市场的创造能力。根据这三个健康测量指标，系统成员
55 可以对自身所处商业生态系统的优劣状况进行评判分析，从而确定企业未来是的发展方向。
作者也通过商业网络和自然生态系统的类比，将战略与环境相匹配，分析得出缝隙型、骨干
型、商品型、和实物资产主宰型几种战略，如图2 所示。[2]也就是说，一公司的战略选择除
了要考虑自身因素之外，还受到整个环境系统的制约。目前，商业生态系统主要用于制定企
业战略，这些研究也处在发展初期，许多研究停留在概念框架阶段。
 动荡和革命的程度
关系的复杂程度
缝隙型
骨干型
价值主宰型
商品型实物资产
主宰型
图2 商业生态系统战略种类分析
Fig. 2 Business ecosystem strategy
65 1.2 手机应用商城研究概述
由于手机应用商城发展历程比较短，所以对这一新生事物的学术研究不是很多，大部分
资料都以新闻报道与网络媒体资料形式存在，学术论文就更少了。本文以“手机应用商城”
为关键词，通过对中国知网、万方学术论文库等学术资料文库进行检索，查找有关手机应用
商城方面的文献，发现目前手机应用商城主要以三种方式存在：终端厂商主导、操作系统商
70 主导、电信运营商主导。本文研究对象，特指以电信运营商为主导的手机应用商城。
终端厂商主导类型，以苹果的App Store 为代表，“终端+内容”一体化，“终端”是
焦点，对终端掌控能力较强、有较强的产品研发及运营能力；操作系统商主导类型，以谷歌
的Android Market 为代表，“系统+内容”一体化，“内容”是焦点，技术研发能力较强、
对手机操作系统的掌控力度较强，但劣势是终端适配不足；电信运营商主导类型，以中国移
75 动MM 为代表，以强大客户资源和主导产业链整合为优势，平台较为开放、用户群规模较
大、有多样化的终端支撑、有强大的渠道管控能力，支付方便，但应用商店运营经验不足，
盈利模式需要优化和进一步探索。[3]
2 模型构建
本文认为，商业生态系统的实质是价值关系，企业成员围绕客户需求进行价值联系和组
80 织安排。从形态上看，商业生态系统是一个复杂的嵌套网络结构，具有层次性；从价值流动
上看，商业生态系统中价值流动呈双向，且沿着物流方向，物资流量减少、价值流量增加。
很明显，这些在价值活动上相互联系的企业最终也体现出有序的结构。故选取“形态”与“价
值”两个方面对商业生态系统的结构作以分析和说明，试图将其结构阐释的清晰明了。
2.1 手机应用商城商业生态系统的成员构成
85 本文将商业生态系统理论与通信产业组成部分以及手机应用商城的特殊性相结合，认为
手机应用商城商业生态系统主要包括八大部分：通信运营商、内容/服务提供方、内容/服务
消费方、终端合作方、辅助方、监管方、外部社会环境与外部竞争力量。以下分别进行介绍：
一、通信运营商
 运营商在这一系统中，充当着“平台提供方”的角色，利用自身的用户资源、所具有的
90 网络与业务支撑资源，整合商业生态系统各方。前向关联信息服务、互联网、电子商务、电
子政务，后向关联通信设备制造业、软件业、系统集成等等；广义上，也关联了社会范围内
的其他产业。整合产业生态系统的目的在于通过对现有用户的价值创新、创造最大的价值空
间，从而解决目前运营商“增量不增收”、增加用户不再是电信业高增长的基础这一现实问
题。
95 二、内容/服务提供方
内容/服务提供方是手机应用商城商业生态系统的“生产者”，主要包括网络设备制造
商、内容提供商、解决方案提供商、系统集成商等诸多企业。它们将各种信息、资金投入生
态系统，为系统的运作提供“商品”。解决方案提供商对系统目标客户更精准的价值定位，
帮助运营商建立更加灵活的业务平台；应用服务/内容提供商以对特定客户群的理解，开发
100 出高度客户价值的业务，提高系统客户的满意度和忠诚度。
三、内容/服务消费方
通信业的飞速发展使电信消费市场转向了买方市场，产品/服务消费方（用户）在生态
系统中的位置得到提升，用户需求成为除了核心技术以外推动系统发展的最重要因素，用户
价值的满足也是生态系统存在的目标。消费方包括了普通个人、政企客户，以及广义上“客
105 户的客户”。家庭消费者使用产品或服务以提供生产要素和知识创造能力；政府消费者使用
产品或服务提供组织、管理等服务。
四、终端合作方
日益智能化的终端设备，早已不再仅仅是一部电话，它已经融合照相、摄像、上网、支
付、计算等等功能于一身。终端硬件、操作系统与手机应用商城相关技术标准的适配性，在
110 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手机应用商城用户群的开拓与发展；用户对精彩业务的体验，最终也需要
从功能多样的终端中得到。例如中国移动与各厂商合作的OPHONE 手机、苹果的IPHONE、
谷歌的Android 操作系统，都与特定的手机应用商城相匹配。
五、辅助方
手机应用商城商业生态系统中的辅助方主要指与该系统相互联系的社会其他组织或商
115 业机构，如数字版权维护、支付服务机构、物流配送、广告娱乐传媒、科研机构、顾问咨询
公司等关联产业。他们在系统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是它们保障了网络交易的实现与安全，
配合运营商完成各种产品与服务的交易。在未来，在产业纵向或横向协同趋势的推动下，这
些相关产业与手机应用商城生态主体的关系将更加密切。
六、监管方
120 通信行业是国家重要的社会公用事业，通信网络是国家重要的通信基础设施。为建立公
平公正且有效的竞争秩序、保证通信业全程全网联合作业以及保护国家主权和信息安全，政
府以及行业协会等政策、规范制定机构必须对通信行业进行有效监管，对有限的社会资源进
行优化配置。通信监管最核心的内容是互联互通、普遍服务、准入管制、资费监管和服务质
量五大方面。
125 七、外部社会环境
系统外部环境包括四类：政治法律环境、经济环境、社会文化与自然环境以及技术环境。
政治和法律环境是保障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基本条件；经济环境直接关系到企业确定投资方
向、产品改进与革新等重大经营决策问题；技术环境影响企业是否需要及时调整战略决策的，
以获得新的竞争优势。
 130 八、外部竞争力量
系统内的企业通过优势互补、互相联合，共同为消费者创造某一特定价值，从而获得共
生共赢。由哲学上“矛盾存在的普遍性”原理出发，系统外的竞争力量（系统以外的供应商、
运营商、终端厂商、辅助机构等等）也把破坏力回馈给了系统内部。但是，外部竞争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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